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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名称:支架法肠道转流术的创建及临床应用

项目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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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创建的支架法肠道转流术可以替代传统的保护性回肠造口术,既保护了低位直肠吻合口避免瘘的发生,又不需要第二次回纳手术避免造口及二次手术带来的并发症,缩短了治疗周期(3-6月缩短至3周)。

The stent bowel bypass surgery can replace the traditional protective ileostomy, which not only protects the low rectal anastomosis to avoid the occurrence of fistulas, but also does not require a second reintroduction operation to avoid stoma and secondary operations, and shorten the treatment cycle (from 3-6 months to 3 wee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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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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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秀军教授,主任医师,博导。现任浙江大学医学院副院长,附属邵逸夫医院院长,中国医师协会微创外科医师委员会主委,中国医学装备协会转化医学分会主委,中华医学会外科学分会副主委,国家“万人计划”科技创新领军人才,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美国和英格兰皇家外科学院双Fellow。以通讯作者(含共同)在Ann Surg, Advanced Science等专业顶级期刊上发表SCI论文142篇,他引用4543次,获得发明专利13项(产业化3项),曾2次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1次国家技术发明二等奖,第二届全国创新争先奖,浙江省科学技术重大贡献奖,何梁何利科学与技术创新奖等。他所带领的研究团队长期从事微创医学临床及基础研究工作,在腹腔镜外科术式创建、技术创新以及器械研发方面进行了系统性、创新性的研究工作,解决了多个关键问题,推动了腹腔镜外科快速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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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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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崩解肠道转流支架用于暂时性肠道转流及该支架和空肠造瘘管的放置位置。 A. 可崩解肠道转流支架;B. 术中放置支架和空肠造瘘管;C. 原理示意图。

 

患者术后腹部平片及胃肠道造影检查。

第16天,支架形态正常,胃肠道造影显示:支架可保护远端肠道,空肠造瘘管则将回肠内容物排出;第18天,支架部分降解,结肠中存在气体;第19天,支架崩解成碎片,胃肠道造影显示肠道连续性恢复;第21天,体内无支架碎片残留

 

患者术后6个月复查肠镜,未在靠近回盲肠交界处的回肠中发现瘘管。A. 回盲肠交界处的回肠 B. 肠道吻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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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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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界“F1赛车手”这样练成——蔡秀军教授专访》

——成功研制可降解肠吻合支架,解决了腔镜下空腔脏器吻合的难题

原文载于《人民政协报》

有兴奋,也有失落。 

作为我国微创外科学的发起人,在应用和推广微创外科技术的过程中,蔡秀军也常常遭遇问题和难题。而这些难题,也恰恰成为他搞临床发明的动力。 

2005年3月,蔡秀军完成了国内第一例完全腹腔镜胰十二指肠切除术。术后患者没有发生任何并发症,这是当时国际文献报道的唯一一例没有并发症的此类手术。 

“可以说,患者的手术成功了,但这成功也有遗憾。胰十二指肠切除术是人体最为复杂的手术之一,按照传统术式,此类手术需在患者腹部开一条十多厘米长的伤口,腹腔镜手术则只有几个孔和一条小小的伤口。我们原本希望,通过微创手术来减轻患者的痛苦和经济负担,虽然最终也达到了这样的手术目的,但我们的手术时长却达到了8小时,而在开腹状态下,熟练的医生操作此手术仅约4~5小时。这就是我们的遗憾。”蔡秀军意味深长地表示。 

其实在进行这项手术之前,国际上也曾尝试完全腹腔镜下胰十二指肠切除术,但结果都不理想。也因此,国际外科界对腹腔镜技术是不是适用于复杂的胰十二指肠切除术是存在争论的。但蔡秀军选择了挑战。 

“为什么会耗时这么久?原来问题出在手工缝合上。”略有遗憾的成功,带给蔡秀军的更多是思考。仔细回味这个手术过程,他发现拉长手术时间的“病根”在于术中肠吻合缝合技术———在开腹状态下,医生对肠段进行缝合,一针只需要几秒钟,但在腹腔镜下,医生缝一针则需要5分钟。 

也就是说,传统吻合方法难以在腹腔镜下实施。在此之后的两年时间里,蔡秀军都在思考并尝试加速肠缝合或者不用缝合的方法,并最终在国内外首先提出“免缝合的支架法空腔脏器吻合技术”这一全新理念。 

让这一全新理念应用于临床的支撑,是可降解肠吻合支架的发明。其第一代产品就像一个双向的漏斗,长约2厘米,直径约1厘米,拿在手里很小巧。可就是这款看着像家庭常用的水龙头接口的器械,概念出来用了2年,动物实验做了8年,现处于临床试用阶段。

“使用这种器械,医生们在进行肠吻合的时候就可不用缝合,而是将肠腔二端用可吸收线捆扎在支架上,让肠子二端对拢,这就完成了肠吻合的操作。因支架材质可降解,待肠断端愈合后支架降解,就大大缩短了腹腔镜下肠吻合时间。现在,应用这种器械,邵逸夫医院以及北医三院、北京友谊医院等已经开展了70余例手术。”蔡秀军告诉记者。

在第一代产品的基础上,针对低位直肠癌根治术后易发生吻合口漏的问题,蔡秀军又首次提出了使用新型肠道转流支架行完全肠道转流术,用于预防低位直肠癌根治术后吻合口漏的发生,并继续探索了第二、三代支架产品。

“按照传统的治疗方法,低位直肠癌根治术患者需要行人工肛门让肠内容物转流,保护远端吻合口并让其顺利愈合,3-6月后病人再次手术回纳人工肛门。这种方法治疗周期长,创伤大,病人及家属难以接受。而如果采用第三代支架的新型肠道转流术,既可保护远端吻合口,又可避免3-6月的人工肛门留置及二次回纳手术,显著减少患者生理心理的痛苦。”蔡秀军充满信心。

这信心,是蔡秀军一次次迎难而上解决微创外科医学难题的经验总结,也是这些中国方案被国内外学界认可后的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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